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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超:不可能被掰彎 我是像棍子一樣直的男人

《烈日灼心》還未上映之時,鄧超在片中一段“男男舌吻”的同性激情戲讓人印象深刻,操碎瞭心的網友隔空喊話娘娘孫儷要看好鄧超。“會不會有被掰彎的可能?”鄧超說自己是純直男還借機秀瞭一把好恩愛“我是娘娘的小公舉,經常依偎在她身邊。”聊到與周星馳的合作,鄧超透露兩人屬性相同,經常喝著小酒談人生。




網易娛樂8月28日報道 (采寫/企小鵝 圖/李道忠 視頻/視頻組)拍《烈日灼心》的時候,鄧超正在拍攝自己的導演處女作《分手大師》;《烈日灼心》宣傳的時候,鄧超正在天津拍自己的第二部導演作品《惡棍天使》,娘娘帶著兒子等哥和女兒小花妹妹,拖傢帶口的在天津陪著鄧超。采訪的當天早上,鄧超六點鐘就醒瞭,先去公園“溜瞭一圈”小花妹妹,然後在來的路上睡個回籠覺,抵達現場之後便開始瞭一天的工作。這樣的生活節奏跟普通上班族並無二致,坐下來好好說話的鄧超,也並不是綜藝節目裡那個極盡誇張搞怪的逗比。雖然他還是忍不住在談到每個正經的話題的時候突然插入鄧超式的幽默,但總體上來說,他還是嚴肅的演員。

男男舌吻效果:攝影師被撩撥地“面紅耳赤”

《烈日灼心》是鄧超和曹保平導演合作的第二部電影,在上一部《李米的猜想》裡,剛剛大學畢業的鄧超和已經是影後的周迅談瞭一場死生相許的戀愛,那是鄧超第一次在大銀幕上展現他的演技,帶有強烈悲劇色彩的毒販馬冰身上,一點也見不到日後鄧超賴以成名的喜劇色彩。

多年後曹保平帶著小說《太陽黑子》找到鄧超,希望他能出演又這部小說改編的電影。無論是在小說中還是日後的電影裡,辛小豐都是這個故事中最迷人的角色。他是一切悲劇的開始,也是最後宿命的終結,後來在片中出演瞭警察伊谷春一角的段奕宏就曾表示,自己最初相中的就是辛小豐這個角色,甚至還曾要挾導演,如果演不瞭辛小豐就不演瞭。

但導演曹保平遲遲沒有做出最後的決定,鄧超也說,“其實三個角色老曹都跟我聊過,我相信他也跟別人都聊過,他就是這麼一個人,他比較貪。但這個東西我非常理解,那是導演的貪婪,就像演員有的時候看到角色的時候的那種貪婪是一樣的。”

但看過小說之後的鄧超,也篤定瞭要出演辛小豐的決心,“如果我沒有去做,那鄧超在表演上會有遺憾。”“你在這樣的年齡,然後遇到一個這樣的角色,小豐的那個世界是我覺得想做的,他的經歷豐富到我當時看的時候都不敢相信,自己在看的時候,另一個自己就在試,如果我來演他會是什麼樣?哇,好像很難,很難很難很難,但這不就是我想要做的嗎?”

在還沒有確定角色的時候,導演曹保平就跟鄧超說,“你應該談戀愛。”鄧超說,“我不談戀愛,或者換一種方式談戀愛。”書中的辛小豐有一場刻骨銘心的同志戀情,用鄧超的話來說就是,“那是一場很長的愛情。”“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愛情我覺得非常正常,好像大傢聊到這個的時候都說比較重口味啊什麼的,我覺得根本不是,一點都不敏感。我們的生活裡就是這樣的。但是可能就是電影在報批的時候是第一次吧,中國電影原來也有,但好像公映好像還沒有。”

電影中辛小豐的愛情成瞭一場“陰謀”,成瞭他為瞭養女尾巴做出的一次自我犧牲。於此同時,這也是鄧超的一場“犧牲”,他為辛小豐獻出瞭自己的第一次同志激情戲。

“在決定辛小豐之後,我們也在想那天的到來,甚至那幾天的到來。”鄧超如是說。“別的沒有什麼,就是怕做不好。我也有很多哥們兒是(同志),我也會去問他們,我打瞭好幾個電話。因為我跟他們原來也沒有聊過這方面,他們會突然覺得,你怎麼會問那麼深入?就再好的朋友也不會問那麼深入,比如說一些場面會是怎麼樣,一些姿勢、感覺,因為你不知道嘛。然後很多朋友會說我們臉都紅啦,給你一說,哦,說得我臉也紅瞭。”

真正到瞭拍攝那一場戲的時候,鄧超說,“我覺得我快炸瞭。”

“呂頌賢特台中月子中心價位別好玩,準備開始嚼口香糖,他說你要口香糖嗎?我說好,他說你會怎麼做?你會舌吻嗎?我說會呀。因為你在做這個的時候,你會覺得如果不準確好像是對辛小豐的不負責、。”

拍完這場戲,直男攝影師羅攀被撩撥得面紅耳赤,“他一放下機器,說哎呀,超哥,我心跳得好快,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心動,他說他有點臉紅,我一聽他說這個,嗯,我覺得那應該是挺好的。”

掰彎的可能性?我比筆還直沒有“直男癌”

《烈日灼心》進入宣傳期後,輸入鄧超,就會自動搜索出“鄧超基情”“鄧超呂頌賢舌吻戲曝光”“鄧超拍同性親密戲”……這是鄧超對於《烈日灼心》宣傳無條件無底線無節操配合得出的效果。

在發佈會上,他不厭其煩一遍一遍談起激情戲,哪怕最後保留在電影中的鏡頭其實隻剩一閃而過;他還會配合主辦方設置的環節,在現場背起片中“相愛相殺”的段奕宏,為第二條“上頭條”提供圖片,甚至享受王珞丹在一旁的調侃,“幸好超哥結婚早,要不就彎瞭。”網絡上,一條“鄧超是直男鄧超是直男鄧超是直男鄧超是直男鄧超是直男鄧超是直男鄧超是直男嗎?”的微博被轉發瞭一萬多次,每一次,都是給《烈日灼心》做的宣傳。

鄧超是直男嗎?“我?呵呵,有比筆還直的東西嗎?對,我棍直棍直的!”

“棍直棍直的”直男鄧超卻不覺得自己有直男癌,“我可嬌小瞭,是小公舉,經常依偎在娘娘的肩膀上。”

“娘娘多雷厲風行呀,我這種生活自理能力比較差的,就沒有什麼資格聊大男子主義,對吧?傢裡的各種事情都是她操持,操持我能力不行,操持半天沒用。我出差一天我也盯那個箱子我能盯三個小時,就覺得哇,這個好困難,要帶什麼?她五分鐘就可以解決問題。她說給我五分鐘,啪啪啪給你弄好好瞭,打開你就覺得啊,怎麼什麼都有?用的什麼,反正你就覺得很踏實。”

《烈日灼心》裡,曹保平要求鄧超談戀愛;生活裡,鄧超自認一直在跟娘娘談著。已經有瞭兒子等等和女兒小花的鄧超孫儷兩口子,也是網絡上公認的虐狗高手,鄧超發十條微博,有七條不是孫儷就是孩子,剩下三條全部是工作。在鄧超的形容中,他和娘娘更像是好朋友,“反正就特別像朋友嘛,我一直喜歡那種感覺。”

“我覺得我們都是那種比較放松的那種傢庭,跟孩子之間也是一樣。我覺得正常的討論都會都會有,交流、討論,甚至跟孩子。雖然孩子不懂事,也會比較尊重孩子的意願,你也會知道他喜歡或不喜歡,願意或不願意,我們都會比較放松的那種。她也沒有大女子主義,我也沒有大男子主義,包括工作上都是,大傢都是按照興趣來,生活裡也是一樣,肯定有我愛吃辣,她愛吃甜的時候,這個沒有任何問題。

跟周星馳聊人生:想看看他是不是特“悲劇”

《烈日灼心》讓鄧超第一次嘗到瞭影帝的滋味。在今年的上海國際電影節上,《烈日灼心》開出三黃蛋,鄧超和段奕宏、郭濤一起登上領獎臺分享榮耀。“拿獎一刻當然很美妙瞭,因為你會覺得,那麼多的專業人士,那麼多的前輩,是對你的一次褒獎。我們的獎項是會有這個高精尖專業人士評選和觀眾評選,所以拿到哪種獎你都會很高興。”

和戲裡的兄弟以及對手一起拿獎,鄧超笑稱“當時感覺很不好”,“開玩笑,沒有什麼整個和三分之一,三個人拿才好,我覺得太牛瞭。”

頒獎之後,導演管虎曾在微博上發聲,稱《烈日灼心》“電影品質好!兩演員段更準確!非要雙黃蛋,也止於段鄧!一片叫好,耍大於本體,毀之而已,無甚他用!”

而對於管虎的抱打不平,鄧超想瞭想,“我覺得拿到觀眾心中的那個獎是最重要的”,“那個獎有的時候它就是一瞬間,是一瞬間的感動,一瞬間的認同,或者一瞬間的不解。真的,那個東西可能都不是認同,他有時候不認同也是一種獎,就是哎,怎麼會有辛小豐這樣的人?他瘋瞭嗎,他怎麼回事?我理解不瞭,他也是一種獎。哎呀,我嚇到瞭看這個電影,也是一種獎。哇,我好感動為他,是一種獎。”

認真思考之後再說話的鄧超,看上去很不逗比,跟他每周準時出現在綜藝節目裡那幅絲毫沒有正形的形象截然不同。就像許多在電影裡極盡搞笑之能事的演員在生活中偏偏是個嚴肅的人一樣,鄧超也不止是個逗比,從《李米的猜想》到《中國合夥人》再到《烈日灼心》,其實他已經演瞭如此之多的悲劇人物,甚至連《分手大師》,他都覺得那是個悲劇。

“如果大傢把你理解成一個逗比是不是太片面瞭?”

“我不能說大傢片面。”鄧超說,“我歡迎大傢對我安的一切的帽子,我覺得很好玩,就像逗比是春夏的新款,下面秋冬是什麼款就不知道瞭。我覺得這是做演員對我來說最享受的事情,春夏秋冬。就像很多時候說你是一個什麼什麼專業戶,什麼什麼專業戶,對不起,我想當很多很多的專業戶。就像《分手大師》我還能看出一點點古典悲劇的樣子,真的。就是好像人和角色不是要正經、正式,才好像有悲劇色彩,我反而覺得梅遠貴在《分手大師》裡挺有悲劇色彩,我認為一切的喜劇人物,都有古典的悲劇色彩。

“我覺得我不算是悲觀的人,但是有那個色彩。我覺得我有自己的色彩,我在鄧超的那個世界裡也蠻豐富的,就是什麼都有。當然也有很傷感的時候,你聽到一首歌,然後你看到一個景象,然後你看到一些正能量的時候,你為他號啕大哭的時候,都會有,為小豐走不出來也會有,也會有很理性的時候,也會有很感性的時候。然後,但我還是很逗的,哈哈哈哈。”

最近鄧超在拍周星馳導演的新片《美人魚》,他也在默默觀察著這個“喜劇之王”,“就像著你那個疑問,看是不是他的人生裡特悲劇,哈哈哈哈。”

至於觀察的結果,“我覺得是有一點點的。”“我也跟他聊人生嘛,我說星爺咱聊聊人生吧,他說我很無聊的,我真的很無聊的。我說你過年都怎麼過呀?他說過年?也沒什麼。我說你平常都幹嗎呀?他說我騎自行車呀,我說好好,我陪你騎,我也喜歡騎自行車呀。”

“他其實蠻好玩的,然後他也喜歡酒,他知道我喜歡酒,然後他都,特別受寵若驚這個,這個他帶我吃遍瞭香港好吃的餐館,然後喝遍瞭他的好酒。每一個和他合作過的人,沒有合作過的人,特別是香港的導演和演員,都會問,喂,和周先生合作有什麼樣的感想?我說為什麼都問我這個問題?我們很好啊。原來合作是會有什麼問題嗎讓我感覺?因為我們合作的非常好,然後我也跟他,反正每天現場就很歡樂,每天現場很歡樂。”

對話鄧超實錄內容:

網易娛樂:其實在接這個角色之前,看過《太陽黑子》的原著嗎?

鄧超:當然看瞭。其實因為跟老曹我們已經合作過兩次瞭,我們一塊吃飯的時候,第一次是在一個女人街的那個意大利餐廳,我記得很清楚,是他和編劇。(網易娛樂:你有糾結過辛小豐嗎?)當然有,但後來就像你說的,接觸完看完小說之後,我估計已經就是有非常明確的答案瞭。你在這樣的年齡,然後遇到一個這樣的角色,我看小說的時候已經就可以把很多東西,這個決定就可以做瞭。就是他的,小豐的經歷,小豐的人生吧,小豐的那個世界是我覺得想做的,如果我沒有去做,就是鄧超在表演上會有遺憾。其實三個角色老曹都跟我聊過,我相信他也跟別人都聊過(笑),他就是這麼一個人。但這個東西非常理解,是導演的那個貪婪,就像演員有的時候看到角色的時候的那種貪婪是一樣的,然後,他也說過,你應該談戀愛,然後,好像也確實應該我談戀愛(笑),然後我說我不談戀愛,或者換一種方式談戀愛,反正看完小說絕對是小豐。反正我的感覺是這樣,我不知道別人的感覺是怎麼樣。他的經歷太,豐富到我當時看的時候都不敢相信,我也同時在另一個自己在看的時候,另一個自己就在試,就是哎,如果我來演他,會是什麼樣?感覺,哇,好像,好像很難,很難很難很難,但這不就是想要做的嗎?因為你首先被他的世界吸引,就是他究竟是什麼樣子,他應該長成什麼樣子,他的身材應該是什麼樣子,他跟別人說話的時候,他在警察局是什麼樣,他和尾巴在一塊是什麼樣,他一個人獨處的時候,他跟楊自道在一起的時候…

網易娛樂:當時有沒有擔心過,在戲裡要談這麼一場戀愛?

鄧超:其實那個也是戲裡的一個伏筆,也不是,其實在小說裡面其實是有的。就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那個,很正常,我覺得很,非常正常。我看的時候我也沒有,好像大傢聊到這個東西都好像比較重口味啊什麼東西,我覺得根本不是。一點都不敏感,我覺得這個是很,我們的生活裡就是這樣的,就是這樣的。但是可能就是,電影在報批的時候,或者說,所以這可能是第一次吧,我覺得中國電影,原來也有,但好像公映好像還沒有。但是我們之後改編的這個電影的這個事兒,已經和小說不太一樣,是給他加瞭一個帽子,就是加瞭一個為什麼去。

網易娛樂:說你這是要彎嗎?

鄧超:就是突然好朋友之間會覺得,你怎麼會問那麼深入?就再好的朋友也不會問那麼深入,就是問瞭比如說一些場面會是怎麼樣,一些姿勢、感覺,就是需要問一下,因為你不知道嘛。然後就會很多朋友會,說我們臉都紅啦,然後怎麼樣怎麼樣怎麼樣怎麼樣,給你一說,哦,說得我臉也紅瞭,反正很怪那個感覺。然後你也會,後來我們也會有,劇組會有指導嘛。

網易娛樂:現場還有指導?

鄧超:有指導,有指導,然後每天會提前來,會提前一個禮拜一直跟我們在一起,因為那個戲裡一直會有那個感覺,不是說你隻是在那場戲,然後和呂頌賢也會有很多。

網易娛樂:問的時候他們臉已經紅瞭,真正演的時候,你臉紅瞭嗎?

鄧超:我覺得如果紅的話,可能就,就是你的戲劇是錯誤的,我一直說,你要找那個正確的,而不是,表演不是用很誇張或者說多一點,就是,爆發強一點,我覺得那個都,那些形容詞都不夠準確,我希望是,就是用準確兩個字來要求每一個環節。

網易娛樂:所以現場其實沒有那麼激情四射?

鄧超:我覺得挺激情的,我覺得快炸瞭,我覺得我們的攝影師是最好的答案,羅攀,他是一個非常非常,對,那樣的男人,然後他,因為我在演那場戲的時候,或者那幾場戲的時候,你也會去,因為導演也會清場嘛,就是,因為有女孩,有男孩,有女人有男人,然後也會有同志在,就是這樣的一些,這樣的觀影團,比較少的觀影團,因為他好像是怕我們,也不是說放不開,就是要營造那個氛圍,老段怎麼進來,然後在那個鋼琴曲裡面,然後和小說裡很像,小說裡寫的就是在彈著鋼琴,在那樣的一個空間裡面,然後就我們開始,然後呂頌賢特別好玩,準備開始嚼口香糖,他說你要口香糖嗎?我說好,他說你會怎麼做?你會舌吻嗎?我說會呀,哦,我要去,哦,對,在吃口香糖之前,就是,就是然後,因為你在做這個的時候,你會覺得如果不準確,是會,是好像對辛小豐的不負責,是那種感覺,就是首先不會去兒戲這個事情,也不會去覺得。然後羅攀的答案我覺得非常好,他臉紅的,他說他一直,因為他是一個特別,他每天在跟我聊,他說超,還有什麼角度是人類攝影師沒有拍過的?然後我在想戲的時候,他突然會問我這個問題,我說,嗯,口腔裡,你把我的,他說那個應該也有吧,我說那個應該是反的,因為很多攝影師的角度,或者進腸道,進喉管,我說你從裡面往外拍,他說那個也有過,從牙床的那個角度,我說那個牙床是假的,你拍個真的。然後他就去想,哈哈哈哈,他每天就在,然後每天在導演的房間,在我的房間,我們就一塊兒,會對明天的戲會排練,他一直在邊上就這樣看。所以他是一個,甚至有時候我們開些玩笑他會接不住的那種,這樣的一個,就很嚴肅,很學院派,很是有點那個,他聊事要理論化。

網易娛樂:要演這麼重口味的戲之前,需要跟娘娘報備嗎?

鄧超:跟她說過吧,我覺得不是重口味,我覺得沒有,不是你們想象的。(網易娛樂:她也沒有覺得是個什麼事?)覺得,覺得是個事也不會告訴我,哈哈哈哈。

網易娛樂:最終版裡面最重口的那個鏡頭被剪瞭。

鄧超:最重口?(網易娛樂:對。有點遺憾嗎?)沒有啊,就是在時長上能短一點,能讓更多的人看到也挺好的。我覺得它總會有原因吧,一個事情發展到最後,總是會有原因的,我覺得這些事情可能在導演的手法上,然後或者說在報批上,我覺得都會,我覺得已經很好瞭,我覺得這個電影能,能和大傢見面,我覺得是最重要的一個事情,然後剩下的就是,我們希望包括通過你們讓更多的觀眾看到,看到一段這樣的故事,看到,辛小豐、伊谷春、楊自道,小夏、尾巴,我覺得這個是最重要的事情,是我們一塊兒在廈門進入到那個世界的,最終的目的。

網易娛樂:所以會不會演完這個之後,很多人問你說,你有沒有可能被掰彎,還是一個筆直筆直的直男。

鄧超:我?呵呵,有比筆還直的東西嗎?哈哈哈哈。(大男子主義有嗎?)我呀沒有,我可嬌小瞭,經常依偎在娘娘的肩膀上。沒有那麼大,不知道什麼叫大男子主義。

網易娛樂:你依偎娘娘的表現是什麼?

鄧超:娘娘多雷厲風行呀,我這種,第一連這個生活自理能力比較差的,就沒有什麼資格聊大男子主台中月子中心評比義,就是,對吧,傢裡的各種事情,都是她操持,是吧,操持我能力不行,操持半天沒用。

網易娛樂:生活當中的什麼決定,或者工作當中的什麼決定也是會聽娘娘的意見嗎?

鄧超:決定?我覺得我們都是那種比較放松的一個傢庭,我覺得跟孩子之間也是一樣,就沒有什麼,我覺得正常的討論都會,都會有,交流、討論,甚至跟孩子。孩子不懂事,也會比較尊重孩子的意願,你也會知道他喜歡或不喜歡,願意或不願意,我們都會比較放松的那種。她也沒有大女子主義,我也沒有大男子主義,我指的是,包括工作上都是,大傢都是按照興趣來,生活裡也是一樣,肯定有我愛吃辣,她愛吃上海台中產後之家介紹的偏甜的,這個沒有問題。(網易娛樂:就是相敬如賓的那種?)反正就特別像朋友嘛,我一直喜歡那種感覺。你像我料理差,箱子我都,我看半天,我出差一天我也盯那個箱子我能盯三個小時,就覺得哇,這個好困難這個,要帶什麼?她五秒鐘就可以解決問題,一分鐘,她說給我五分鐘,啪啪啪給你弄好,好瞭,打開你就覺得啊,怎麼什麼都有?用的什麼,反正你就覺得很踏實。

網易娛樂:所以你覺得說,如果大傢把你理解成一個逗比是不是太片面瞭?

鄧超:我歡迎大傢對我安的一切的帽子,我覺得很好玩,就像,我剛剛在上面想瞭一個詞,特別好玩,我說就像逗比是春夏的新款,下面秋冬是什麼款就不知道瞭。我覺得這是演員的一個對我來說最享受的事情,春夏秋冬。就像很多時候說你是一個什麼什麼專業戶,什麼什麼專業戶,對不起,我想當很多很多的專業戶,或者很多,因為好像是,逗比好像跟這個時間節點看到的我,可能比較能符合,或者能裝在一起,就像《分手大師》我還能看出一點點古典悲劇的樣子,真的。就是好像人和角色不是要正經、正式,才好像有悲劇色彩,我反而覺得梅遠貴在《分手大師》裡挺有悲劇色彩,我認為一切的喜劇人物,都有古典的悲劇色彩。

網易娛樂:所以其實很多喜劇明星或者喜劇導演,都是一個悲觀的人,你算是嗎?

鄧超:我覺得我不算是,但是有那個色彩。因為我的色彩都是很,我覺得我自己的色彩,在我自己裡面,我在鄧超的那個世界裡也蠻豐富的,就是什麼都有。當然也有很傷感的時候,你聽到一首歌,然後你看到一個景象,然後你看到一些正能量的時候,你為他,就是號啕大哭的時候,都會有,為小豐走不出來也會有,也會有很理性的時候,也會有很感性的時候。然後,但我還是很逗的,哈哈哈哈。

網易娛樂:把悲傷留給自己是嗎?

鄧超:對,在生活裡還是很逗的。然後我也會有時候關註自己,我在做《分手大師》的時候,我作為導演是什麼樣一個樣子,然後我現在在拍《惡棍天使》的時候,我也會觀察自己,好像最近的,哎,好像我,我也會經常問我,你是不是更嚴肅瞭一點?對,是有一點點觀察的。然後我在拍《美人魚》的時候,我也會對周星馳會有一些觀察,帶著你那個疑問,是不是他的人生裡特悲劇?哈哈哈哈。(網易娛樂:你覺得他悲劇嗎?)我覺得是有一點點的,我說星爺咱聊聊人生吧,我很無聊的,我真的很無聊的,我很無聊。我說你過年都怎麼過呀?過年?因為他也沒什麼,他說我就是,我說你平常都幹嗎呀?我騎自行車呀,我說好好,我陪你騎,我也喜歡騎自行車呀。哎,真的騎自行車很有意思,我也覺得騎自行車很有意思。

網易娛樂:聊完瞭之後有什麼新的啟發或者增長?

鄧超:新的啟發,反正我覺得還蠻,因為昨天江老板來探班,因為每一個和他合作過的人,沒有合作過的人,特別是香港的導演和那個,都會問,喂,和周先生合作有什麼樣的感想?我說為什麼都問我這個問題?很好啊。




網易娛樂:其實有沒有會覺得心裡有點不公平,自己演瞭這麼多戲,導瞭那麼多戲,票房也很好,但是可能更多人看到你是在《跑男》上。

鄧超:這沒有什麼不公平,它是載體不一樣,很多人也看到瞭《分手大師》,很多人也看到瞭《少年天子》,他們可能有重疊,但是也會有不重疊的地方。我要做的就是在不同的舞臺上,也不能說展示我自己,不同的舞臺上,做我的工作。

網易娛樂:但是現在很多人在說這種明星綜藝的高收入,你會覺得說這個是可能要比演戲這個錢來得快嗎?

鄧超:我覺得這是一個,算一個商業吧,算一個商業的,我覺得在裡面的人就台中產後護理之家知道是什麼樣一個,一個比例,對。然後,這個都去做綜藝瞭,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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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來源:網易娛樂專稿

責任編輯:王曉易_NE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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